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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晨自然而然翻滾之後起身,鬧鐘沒有機會張開它的嘴就被迫裝啞,
睜開兩隻眼睛,對面的山頭清晰又堅定的說著早安,
接收著由寧靜而開始車水馬龍的主要幹道人們上班車潮聲,
關起眼,可以分辨這與楊梅的車聲有不同,與台北的車聲又有何差異,
甚至空氣中透露的分子也能差異化這三個不同的城市。
耽溺於天色變換,無論是米藍、灰調,或者是楊梅才有的紅彩與黃豔,
最感到厭惡的應該是台北的迷濛吧。

無端的發現必須在不同城市遊走才能得到平衡與寧靜,
血液衝撞著渴望安定與不安定的交錯,
忙碌過後過於閒適卻又更期望忙碌,毒癮般的對於忙碌與閒適兩者的病態癮,
經歷之後越來越害怕無止盡的忙會造成盲,大破之後大立才能重生;
每當待在某個城市超過兩年,就莫名厭倦,
早已失去初識的探險激情,熟悉過後無法繼續存在,
當放縱自己無目的行走時新竹已然缺乏意外點,而需要意外與刺激。

無限上綱引申,套用人際與情感面潛在成為內化原則,
排斥與某個或某些特定的人物過於親近,抑或者近距離的最後將是厭倦。

音樂融化在看得到藍天與白雲的十五樓新竹,車聲流瀉在繁忙的光復路,
總愛自欺欺人或者是庸人自擾不停詢問自己未來未來未來在哪裡,
也許當一切曖昧不明時最美,突然害怕起每個自以為充實的今天變成不堪回首的昨天,
回憶是禁不起打開的潘朵拉盒子,浸淫在回憶令我戰慄。
究竟想繼續當學生的理由是什麼,變相消極抵抗現實世界而躲在學校的保護傘下,
又想進入金融業的立足點在哪,有時某個時點信誓旦旦的聲明最後變成無可救藥的笑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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